大唐储君第79章 文脉永续 丰碑永存
“历书同轨记春秋画卷长留万古流。
碑苑双碑凝汉梵丰碑无语照千秋。
”长安的暮冬秘阁内烛火通明一幅长达十丈的画卷正缓缓展开——画中长安的朱雀大街与曲女城的恒河码头交相辉映大唐的工匠与天竺的画师并肩制瓷儒师在州学讲授《论语》时佛陀像前的香炉正袅袅生烟。
这便是李敬玄与天竺画师阿罗憾耗时三年完成的《唐梵文明图》而在秘阁的另一侧僧一行与瞿昙罗编撰的《唐梵通历》已修订完毕即将送往梵州。
当笔墨与历法交织当画卷与碑石共存李承乾时期的唐梵交融正化作跨越时空的文明印记在历史长河中悄然凝固。
《唐梵通历》的编撰始于一场星夜论道。
那日僧一行与瞿昙罗在太史局观星台观测木星运行发现两国的星象记录虽表述不同数据却惊人吻合。
瞿昙罗忽道:“历法若只行于一方终是偏狭。
何不编一部通历让大唐与梵州共用既守唐之节气又存梵之星象?”僧一行深以为然当即上奏李承乾获旨允准。
编撰通历的过程是一场智慧的对话。
僧一行坚持保留大唐的二十四节气认为“农时依节气而行关乎民生”;瞿昙罗则主张纳入天竺的“九曜”运行规律理由是“星象可定吉凶关乎信仰”。
两人争执不下时便到观星台实测验证——当发现清明时节梵州的恒河两岸恰是“黄莺初啼稻秧始插”与长安的物候相合便将节气与星象并列标注。
最终成书的《唐梵通历》中“立春”条下既写“东风解冻蛰虫始振”又注“木星行至娄宿梵历称‘梵天初醒’”;“冬至”旁既记“日南至影长一丈三尺”又录“太阳入摩羯宫梵俗谓‘万物归藏’”。
通历修成那日李承乾亲自作序:“历者载光阴记寒暑亦系民心。
今唐梵通历非为齐一时辰实为证两邦共沐日月同守天道。
”他命人将通历译成梵文与汉文版本一同刊刻在大唐与梵州同步推行。
梵州的农夫用通历指导春耕时发现唐之“谷雨”恰是播种赤稻的最佳时机;长安的僧侣查阅通历时能精准算出梵州佛诞节的日期两国民众在翻阅同一本历书时忽然懂得“我们仰望的原是同一轮日月”。
几乎同时《唐梵文明图》的绘制也进入尾声。
李敬玄是文坛宿老擅长勾勒大唐风物;阿罗憾则是天竺画圣精于描绘梵地风情。
两人约定“各绘所长互补所短”——李敬玄画长安的朱雀大街时阿罗憾便在街角添一座小小的佛龛;阿罗憾绘恒河的沐浴节时李敬玄便在岸边加几名唐商的身影。
画卷分三卷:“佛理同辉”绘玄奘顶骨舍利入梵、菩提伽耶共修佛殿;“技艺共融”画瓷窑并烧唐梵瓷、州学同授汉梵文;“民生相依”则录圩田共耕、商路同护的日常景象。
最动人的是画卷的细节:一名天竺学子在双语册上批注《论语》笔尖悬在“仁”字上方而他身后的书架上《金刚经》与《诗经》并排而放;曲女城的市集上唐商用梵语讨价还价天竺妇人则用唐式算筹清点香料货架上的青瓷碗外侧是越窑的莲纹内侧刻着梵文“吉祥”。
阿罗憾在画跋中写道:“初绘时觉唐梵殊异;终了时方知万物同源。
” 当《唐梵文明图》送入秘阁那陵提婆王在曲女城修建的“唐梵碑苑”也已落成。
碑苑选址于大唐护国寺旁占地十亩沿中轴线排列着三十余通石碑皆用汉梵双语镌刻。
第一碑是李承乾的册封诏书字迹拓自原件庄严雄浑;第二碑录两国互赠典籍名录从《千金方》到《阿闼婆吠陀》共列三百余种;第三碑刻“唐梵合律”的条文“十恶”罪名旁注着对应的佛教戒律……每一碑都是一段历史每一石都见证交融。
碑苑的尽头立着两尊等身雕像。
左侧是李承乾身着唐式龙袍左手按剑右手持卷目光望向西方;右侧是那陵提婆王身披唐式紫袍左手握佛经右手抚碑视线投向东方。
两尊雕像肩并肩脚下的基座刻着汉梵双语“永为一家”字缝间已生出几株细草仿佛时光在悄然见证。
雕像揭幕那日那陵提婆王率梵州百姓举行盛大祭典。
他在碑前诵读祭文:“昔者唐梵隔万里音信难通;今者碑石连两邦文脉永续。
此非一人之功实乃天道使然——人心向和文明方兴。
”祭文毕僧侣们用汉梵双语念诵《心经》声浪掠过碑廊与长安秘阁内展开的《唐梵文明图》遥遥呼应。
消息传到长安李承乾命人将《唐梵文明图》与《唐梵通历》的真迹送入秘阁与“唐梵碑苑”的拓片一同收藏立下规矩:“凡后世帝王需每三十年检视一次若通历仍行、画卷未损、碑石不朽便知唐梵之好未绝。
”他还特意将那陵提婆王赠送的“唐梵瓷瓶”置于秘阁中央瓶身的龙纹与飞天纹在烛火下交融恰如这一室的文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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