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我挡住了吴三桂和清军第83章 精明的晋商
南京城依旧沉浸在纸醉金迷之中。
秦淮河画舫上的笙歌似乎并未被北方的烽火和西方的饥馑所打断。
勋贵官僚们依然热衷于晋商带来的奇珍异宝热衷于沧州流出的琉璃镜和瑶台玉妆匣。
手中掌握了大量粮食的勋贵和富商看着粮价在悄无声息地飞涨都在待价而沽。
涨得越多他们赚的越多。
来自湖广的漕运几乎中断江南本地的存粮被晋商和江北四镇的人以惊人的价格疯狂抢购。
市面上的米店纷纷挂出“售罄”的牌子偶有出售价格也高得令人咋舌普通市民已然难以承受。
一种不安的骚动在繁华的表象下滋生、蔓延。
史可法等人忧心如焚屡次上疏请求朝廷干预粮价、调配物资但奏疏大多石沉大海。
马士英、阮大铖等人忙于党争和敛财对迫在眉睫的危机视而不见甚至本身也参与其中牟取暴利。
淮安刘泽清、徐州高杰、庐州黄得功、寿州刘良佐这江北四镇几乎都迎来了沧州使者。
带来的消息惊人一致:沧州愿出售精良火器包括威力巨大的“破虏铳”和守城利器“虎蹲炮”甚至还有那让人闻风丧胆的“毒烟”。
条件是——粮食、铁料、硝石大量的粮食! “买!必须买!”刘泽清红着眼睛吼道。
清军即将来攻的恐惧和增强自身实力的渴望压倒了一切。
“没有火器怎么守城?怎么跟鞑子谈条件?去征粮!加税!把地里最后一粒粮食都给老子刮出来!再去市面上抢购!有多少要多少!” 其他三镇的反应如出一辙。
他们本就割据一方横征暴敛如同家常便饭。
如今更是有了“抗清备虏”的冠冕堂皇的理由征粮手段变本加厉几乎到了敲骨吸髓的地步。
庞大的征粮队像吸血蝙蝠般扑向江淮大地甚至深入江南与晋商、洪承畴的人激烈争夺着每一粒粮食。
山西祁县乔家大院深宅。
灯火通明的书房内烟雾缭绕气氛凝重。
晋商八大家的掌舵人或其代表再次聚首议题却与往日一味迎合清廷截然不同。
“范公沧州的消息大家都掂量清楚了。
” 曹家家主声音低沉说道:“刘体纯…是块硬骨头更是口深潭。
阿巴泰五万大军啃不下反崩了牙。
这等人物已非池中之物。
” 范永斗握着烟袋缓缓吐着烟眼神中透着精明微微一笑说:“岂止是硬骨头。
其火器之精良诸位通过私下弄来的几支‘擎电铳’也见识过了。
更厉害的是他这套治法。
开新科取工匠办工坊通海贸…隐隐有另起炉灶、肇基立业之象。
” “可大清那边…多尔衮心狠手辣若察觉我等暗中与刘体纯勾连…” 有人面露忧色。
“所以须得‘暗中’!更要找对门路!” 另一人急切道:“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这是老祖宗的生意经。
如今刘体纯卡着运河脖子又通了海路江南物产暗流北进已成气候。
我等若不及早下注铺路等他日真龙腾空哪还有我等晋商站脚的地方?” “此言有理!况且与他做生意利厚!他的琉璃镜、瑶台玉、瓷器在江南、泰西、东瀛是什么价? 他缺粮食、铁料、硝石我们手里有什么?这才是真正的互通有无!比单单给大清输粮换盐引皮货不知强出多少!” 又一人附和道。
范永斗敲了敲烟袋锅郑重其事地说道:“此事宜早宜暗。
须得找一个稳妥的中间人既能直达刘体纯驾前又与我等能说上话。
” 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一个名字——沧州“汉唐商会”的大掌柜潘元庆。
沧州城经过血火洗礼市面却以一种畸形的繁荣迅速复苏。
新辟的商埠区内最为气派的建筑便是“汉唐商会”的总号。
车马盈门客商云集。
此刻商会后院密室中灯火常明。
来自晋商八大家的代表们悄然抵达姿态放得极低。
“潘掌柜久仰!一点心意务必笑纳盼能在刘将军面前为我等美言…” “潘兄如今这北路商贸全仗您周旋了!范公有言价格、条件都好商议只求一条通畅门路!” “我家东主欲购琉璃镜五百面瑶台玉妆匣八百不知潘掌柜能否调度?可用上等辽东货、江南绸缎甚至现银支付…” 潘元庆周旋其间脸上是沧州人特有的憨厚笑容言语却滴水不漏。
他深知自己的一切都源于刘将军的信任和授权。
他严格遵循将军府的铁律:粮食、铁料、硝石、硫磺、铜锭、药材为最优先可用工坊产品等价甚至溢价交换;奢侈品交易则需抽取重税所得必须用于购买军需民用物资。
他成了刘体纯政权与外部世界商业往来的总代理和看门人。
晋商庞大的物力和商业网络开始通过潘元庆这条“官方指定”管道小心翼翼地尝试向沧州渗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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