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悚副本我的求生实录第3章 吱呀作响的木屋门
门板推开的“咯吱”声还没完全消散屋梁上的灰雀就扑棱着翅膀窜了出去灰褐色的羽毛在白雾中划过几道模糊的弧线很快就消失在浓淡不一的雾气里。
苏眠站在门口先让目光适应了片刻屋内的光线——屋里比屋外更暗只有几缕微弱的光斑从屋顶茅草的缝隙里漏下来落在积着薄灰的地面上形成星星点点的亮斑勉强能看清屋内的布局。
最先闻到的是一股混合着霉味、烟火气与草药味的气息。
霉味来自墙角堆积的干柴柴堆上长着一层薄薄的白霉;烟火气是从矮桌旁的炭堆传来的炭灰还带着一丝余温偶尔有细小的火星从灰堆里冒出来瞬间又熄灭;草药味则更淡些来自挂在屋梁上的几串干草药叶片已经发黑发脆看不清具体种类只能从气息判断出有艾草和薄荷的味道像是用来驱潮的。
苏眠轻轻迈步走进屋脚下的地面是夯实的泥土比屋外的腐叶地更硬实却也更潮湿踩上去能感觉到鞋底沾了一层细泥。
她的目光扫过屋内首先落在左侧的木板床上——床是用四根粗木柱支撑的床板是拼接的木板缝隙里嵌着不少灰尘和细小的草屑。
床上铺着一条褪色的蓝布褥子布料是粗棉布边缘已经起了毛球褥子的中间有一块暗褐色的污渍形状像是水渍却比普通水渍更深像是被什么液体浸泡过又晒干的痕迹。
褥子上叠着一条同样褪色的灰布被子被角有几处明显的补丁针脚歪歪扭扭的显然是手工缝补的。
床旁边的矮桌是整个屋里最规整的物件。
桌子是圆形的木桌桌面被磨得光滑发亮能看出长期使用的痕迹。
桌上放着一个缺了口的陶碗碗沿的缺口处沾着干硬的黄色残渣碗里躺着半块灰黑色的窝头窝头已经硬得像石头表面裂着几道细密的纹路显然放了有些日子。
陶碗旁边摆着一个粗陶水壶壶嘴缠着一圈麻绳壶身上印着一个模糊的“林”字像是烧窑时特意印上去的。
最让苏眠在意的是压在桌角的那本线装日记。
日记的封皮是深棕色的硬纸板边缘已经磨损得卷了边右上角缺了一块像是被老鼠啃过。
封皮正中央用黑色墨水写着“阿木”两个字字迹是少年人的笔体笔画带着青涩的力道却很工整“木”字的最后一笔拉得很长像是刻意强调自己的名字。
日记的装订线是粗棉线有几处已经松动纸页微微向外翻卷能看到里面泛黄的纸页纸边发脆像是被雾气长期浸泡过稍微用力就会碎掉。
苏眠走到矮桌旁先伸手碰了碰陶碗里的窝头——指尖触到的是坚硬的触感窝头表面的灰黑色是长期暴露在潮湿空气中氧化的痕迹不是发霉说明住在这里的人生活很节俭连干硬的窝头都舍不得扔掉。
她又摸了摸炭堆指尖能感觉到明显的余温炭灰下面的炭块还是暗红色的推测这堆炭火熄灭不超过两个小时也就是说最近两小时内屋里一定有人活动过。
她的目光重新落回日记上犹豫了片刻——日记是私人物品随意翻看似乎不妥但这很可能是找到“守铃人真相”的关键线索她没有其他选择。
苏眠轻轻捏住日记的封皮慢慢翻开第一页纸页翻动时发出“沙沙”的脆响像是怕被碰碎一样。
第一页是空白的只在角落画了一个小小的铜铃铃下写着“9月1日”应该是阿木开始写日记的日期。
第二页开始有正文字迹和封皮上的“阿木”一致带着少年人的工整偶尔会有涂改的痕迹能看出写得很认真: “9月1日晴。
今天阿婆带我去森林里拾柴她教我认了三种草药说薄荷能驱蚊子艾草能驱潮气还有一种叫‘雾见愁’的说碰到雾大的时候嚼一片能让脑子更清醒。
阿婆还说我们住的这片林子叫‘雾隐林’一到秋天就会起大雾雾里有‘东西’让我千万不要一个人往深处走。
” “9月5日阴。
今天雾很大能见度不足三步远。
阿婆把屋梁上的草药又挂了两串说雾大的时候草药的味道能挡住‘不好的东西’。
傍晚的时候门口的铜铃响了两声阿婆赶紧出去看回来的时候脸色很沉说‘雾祟又在试探了’让我晚上睡觉别开窗。
” “9月10日小雨。
阿婆今天没让我出门她坐在矮桌旁刻木牌刻的是‘勿碰铜铃’四个字说等天晴了要立在老松树下提醒迷路的人别乱碰铜铃。
我问阿婆铜铃到底是干什么用的阿婆只说‘是守林的咒能镇住雾祟’没再多说我看得出来她不想提这件事。
” 苏眠一页一页地翻着日记里记录的大多是阿木和阿婆的日常生活比如拾柴、采药、整理木屋偶尔会提到铜铃和雾祟却都很模糊阿婆似乎一直在刻意回避关于“守林咒”的细节。
随着日期往后阿木的字迹开始慢慢变化——从最初的工整变得越来越潦草涂改的痕迹也越来越多能看出他的情绪越来越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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