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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故事1第1章 加班牛马

## 你看它学得越来越像了 >连续加班第七天我发现公司电梯总在4楼无故停靠 >可监控显示那层根本没人按按钮 >清洁工悄悄告诉我那层曾经吊死过前员工 >昨夜我故意留到凌晨测试 >电梯再次停靠时 >显示屏突然映出我背后苍白的脸 >耳边响起低语:“每天帮你按电梯的——” --- 第七天了。

骨头里都渗着一种被榨干后的酸软脑袋嗡嗡作响像有无数只细小的蜂在里面打转。

键盘上的字母模糊成一片灰白的斑点只有屏幕右下角的时间鲜红得刺眼:23:47。

又到这个点了。

办公室早已空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一种沉重又黏腻的跳动敲在死寂的空气里。

灯灭了大半只剩我头顶这一盏惨白的光圈下来把我钉在这方格子间像标本。

空气里有隔夜咖啡的馊味还有灰尘的味道冷气关闭后一种沉闷的、属于建筑本身的陈旧气息就弥漫开来吸进肺里凉得让人发怵。

收拾东西关电脑拉上背包拉链。

每一个动作都迟缓带着过度透支后的麻木。

走廊长得没有尽头我的脚步声是唯一活着的证明嗒嗒嗒敲在光洁的瓷砖上又被厚重的隔音地毯吸走闷闷的听着更累了。

电梯厅暗着只有那两部电梯的按钮散发着幽绿的光。

按了下行键最右边那部很快“叮”一声门滑开。

里面空无一人不锈钢内壁光可鉴人扭曲地映出我疲惫不堪的脸眼皮耷拉着脸色是长期不见日光的青白。

像个鬼。

我走进去靠在冰凉的厢壁上阖上眼。

数字缓缓向下跳:17…16…15… 轻微的失重感一次次传来像心跳漏拍。

然后它停了。

没有到达一楼的顿挫感而是一种突兀的、毫无道理的停滞。

我睁开眼。

猩红的数字显示:4。

梯门缓缓打开。

外面是一片浓得化不开的黑暗。

4楼。

整层都租给了另一家公司据说半年前就搬空了正在重新装修平时根本没人。

空气里飘来一股味道像是灰尘、油漆还有某种难以形容的、淡淡的甜腥味混合在一起冷飕飕地涌进电梯。

门外空荡荡。

走廊深处黑黢黢的隐约能看到一些施工留下的杂物轮廓蒙着厚厚的灰。

没有人。

没有声音。

只有死寂。

我皱着眉用力按了几下关门键。

指甲敲在硬塑料上发出急促的“哒哒”声在这寂静里显得格外响亮。

门慢吞吞地不情不愿地合拢将那片黑暗重新关在外面。

电梯继续下行。

第一晚这样我没在意大概是系统故障。

第二晚第三晚……连续七天只要是我加班到深夜独自乘梯它总会停在4楼。

每一次都是那片吞噬一切的黑暗和寂静还有那股若有若无的、让人喉咙发紧的甜腥气。

心里开始发毛。

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膈应像湿冷的藤蔓悄悄顺着脊椎爬上来。

第八天中午在茶水间碰到负责这片的清洁工刘姐。

我端着咖啡状似无意地提起:“刘姐最近电梯是不是有点问题?老在4楼乱停。

” 刘姐正在擦拭咖啡机的手猛地一顿。

她抬起头那张总是很和气的圆脸上闪过一丝极不自然的神情眼神躲闪了一下压低了声音几乎像耳语:“你……你也碰到了?” 她紧张地左右瞟了瞟才凑近些一股消毒水的味道扑面而来:“小陈啊晚上别加班太晚……那层4楼不干净。

” “不干净?”我心里咯噔一下。

“唉说是大半年前原来那家公司有个小伙子好像是因为被辞退了想不开……”她声音更低了带着一种讲述禁忌秘闻的气音“就……就在电梯井那边找了个地方自己吊死了。

” 我端着咖啡杯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杯壁滚烫。

“后来那公司就搬走了嘛”刘姐舔了舔嘴唇眼神惶惶的“但都说……那小伙子的魂儿没走。

特别是晚上电梯老是自个儿停那儿……有人还说听见好像有声音像……像绳子磨着什么东西……” 她没再说下去只是飞快地拿起抹布匆匆走了好像多说一个字都会沾染上什么不祥。

我站在原地手里的咖啡渐渐冷了。

后背却像爬过一条冰凉的蛇。

吊死的?魂儿没走? 荒谬。

都什么年代了。

我强迫自己喝了一口冷掉的咖啡胃里一阵不舒服。

但……那股甜腥气。

每一次停靠时死一样的寂静。

电梯监控室里老王确实说过好几次查记录4楼根本没信号触发电梯就是自己停的。

理性告诉我是故障是心理暗示。

但某种更深层、更原始的东西却在悄无声息地攥紧我的心脏。

第九天我决定留下来。

非要看看不可。

夜色再次深沉如墨。

我关掉工位上最后一盏灯将自己浸入黑暗里听着自己的呼吸和心跳。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直到凌晨零点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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