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三古堆第18章 暗探
罗宋进了寿县城在县府门前的大街上找了一个茶摊坐下来。
茶摊上己经有一个人在喝茶看他的神态应该是很悠闲。
这人穿一身藏青色长袍戴一顶宽沿礼帽一副玳瑁眼镜长髯齐胸。
他把一双手很随便地端着茶碗。
但正因为如此倒很难看出他的实际年龄。
说他是老者吧那人手的肤色细润;说他不是老者吧长髯又是怎么回事? 正当他在瞎捉摸的时候那人说话了:“不要瞎去捉摸别人自已呢毫无遮挡不想过早成为人家的阶下囚么就别当一回事!” 罗宋听后大惊:这人的穿着打扮很陌生可他的声音却似乎有点熟悉。
这人是谁呢? 不管他是谁他说的话却很有意思!而且他分明也是在提醒自已。
“你……”他正想追问那人却己经起身离开了茶摊。
那人临离开时将茶资搁在了桌子上。
罗宋很想跟上那人可转眼一看那人己在眼前消失了。
回到住处他左思右想猜不透刚才那人是谁? 但是他再次出去时就稍微改扮了一下。
他想他的最大特征便是那副络腮胡子如果他把胡子处理掉相信没谁会认出他是谁! 处理胡子不需要别人他去商店买了副剃须刀先用剪刀把胡须剪短然后用剃须刀将胡须全剃掉。
做完后他拿镜子照了照自已霍镜子里的人是谁呢?他自已都不认识自己了。
这个效果很令他满意。
他再次来到那个茶摊。
他到茶摊来是想观察县府的情况。
那个叫陈布林的警长就在这里面办公还有那个叫古沛然的县长。
他们联合起来诬陷考古队意欲何为说穿了不就是想把那副无字碑据为已有么! 无字碑虽然只是块石碑其价值不是用金钱来衡量的。
以前他常听队长柯岩这样说。
他己经知道了考古队被迫召回了南京终止了继续对李三古堆的考察却要接受没完没了的调查。
考古队最终的结局会是如何呢?谁也不清楚。
他观察了几回确定那天他和小王送无字碑就是在县府左边的那条小胡同里。
他记得小胡同的尽头是一座小平房。
他决定晚上去那个小平房看看。
无字碑不是普通的物件它那么重想要移动一个地方并且隐藏起来并非易事。
这天的晚上天很黑。
他换上一身夜行衣带上手电来到那条小胡同里。
大门紧锁着他就试图从窗子进去。
可是窗子也紧闭着。
他围着小平房转了一圈找不到进去的办法。
突然他一抬头乐了。
原来有一棵树长在小平房的后面几乎挨着小平房。
他迅速地爬上树沿着伸向小平房的枝桠顺利地落到小平房上。
他知道这种小平房结构非常简单基本上就是一层檩条几根横梁。
他落在小平房上揭开几行瓦就现出了几根檩条。
他用匕首撬开几根檩条便出现了一个洞。
漆黑的夜晚那洞显得深?、神秘。
应该还有一些横梁。
他用手电筒向黑洞照去果然就照到了一根横梁。
他轻轻地探下双脚踩在了那根横梁上。
他一只手攀住檩条的边缘一只手握住手电筒向房内照去发现小平房里除了堆了一些杂物其余地方空荡荡的。
可是横梁与地面还有丈把高他不会武功这样的高度都难住了他。
他用手电筒继续照着发现邻墙的地方靠着一辆大板车架子。
如果自已能挪到墙边即可以从板车架子上爬下去。
他将手电筒衔在嘴里双手并用挪到了墙边。
他利用板车架子下到了地面。
他用手电筒照着地面没有发现无字碑的影子。
可是他记得那天几人从马车上抬下的那块无字碑就是放在这个平房中间的地上的。
他站在平房中间蹲下身子用手电筒极仔细地观察。
他试图发现那块石碑放在地上的痕迹。
可是地上经过了打扫并且泥土是松的。
难道无字碑就埋在这平房的地底下? 他看到杂物中间有铁锹他就拿了一把使劲地铲了起来。
他不知这是事发当日陈布林为勘察地下挖的。
他铲着铲着不几他就铲到了硬土层。
罗宋很失望。
但他确信这里就是无字碑曾经的存放地点。
很显然。
无字碑后来被人挪动了或者说又被藏起来了。
他用手电筒在杂物中间仔细查找没有!这说明无字碑被转移了。
没有查到无字碑罗宋按原路返回。
回到房顶他小心地将檩条和屋瓦复原这才回到地面。
罗宋的第一次暗探收获不大。
接下来他不知如何做才好。
但他不甘心就一直呆在县城里。
正值梅雨季节淫雨连绵。
罗宋的活动受到一定的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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