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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穿成傻丫头后第38章 划定边界

屋顶修缮完毕墙壁的裂缝也被草泥暂时糊住破败的小屋总算有了个能遮风避雨的雏形。

赵木匠和王婆子带着工具和剩余的茅草离开了院子里重归寂静只留下新茅草的清香气味和泥土的湿润气息。

沈清徽站在院子中央目光缓缓扫过这片属于她的领地。

夕阳将她的影子拉得老长投在刚刚劳作过的、略显凌乱的地面上。

身体的疲惫是实实在在的但精神却处于一种奇异的亢奋状态。

解决了最基本的温饱和住所问题后一种更深层的、源于灵魂本能的需求开始浮现——对领域绝对的控制与安全感。

这院子虽然破败虽然只有乱石粗略圈出的模糊范围但它是她的。

是她在经历了被贩卖、被休弃、被逼断亲后唯一完全由自己掌控的、不受侵犯的私人空间。

在前世她是垂帘听政的太后一言可决生死一怒可伏尸百万。

她的领域是整座宫城是万里江山界限分明由禁军、宫规和至高无上的权力构筑无人敢越雷池半步。

而今她拥有的只是这山脚下的一隅荒地但那份刻入骨髓的领地意识却并未因环境的巨变而有丝毫减弱反而在这种一无所有的境地中变得更加敏锐和强烈。

她需要明确的边界。

不仅是为了防止野兽或闲人误入更是一种心理上的宣告和防御——此间有主闲人莫近。

思路清晰她立刻行动起来。

材料依旧是信手拈来的自然之物。

院外散落着大大小小的石块屋后竹林边有无数掉落的枯枝。

她先是沿着记忆中乱石堆的大致走向将那些散落的石块重新归置挑选大小合适的尽可能紧密地垒砌起来。

遇到缺口或地势不平的地方就用削尖的硬木棍打入地面形成桩子再用韧性较好的藤蔓将粗细均匀的树枝横向绑在木桩上做成一道简陋的篱笆。

这项工作看似简单实则耗费力气。

搬运石块让她手臂酸软捶打木桩震得虎口发麻捆绑藤蔓需要技巧和耐心。

汗水顺着她的额角滑落混合着之前的泥点让她看起来有些狼狈但她的眼神始终专注动作一丝不苟。

她不是在随意堆放而是在“构筑防线”。

每一块石头的摆放每一根木桩的间距都经过她下意识的考量力求在现有条件下形成最有效的阻隔和警示。

就在她费力地将一块大石头推向预定位置时一个带着戏谑的粗哑嗓音在院外不远处响起: “哟!林招娣你这忙忙活活的是打算在这破地方垒个城堡啊?” 沈清徽动作一顿缓缓直起身循声望去。

只见一个穿着邋遢、眼神浑浊、嘴角带着不怀好意笑容的干瘦汉子正蹲在几步开外的田埂上嘴里叼着根草茎正是村里有名的二流子人称刘三癞子。

此人游手好闲专爱占小便宜打听是非。

沈清徽心中警铃微作。

她认得这人原主的记忆里对此人颇为畏惧因其曾对原主言语轻薄。

她面上不动声色只是拍了拍手上的泥土语气平淡地回应:“刘三叔说笑了就是捡点石头树枝把院子围一下免得鸡鸭跑丢了。

” 她刻意用了“鸡鸭”这个并不存在的借口。

刘三癞子嘿嘿一笑站起身踱着步子就想往院子里走目光贪婪地扫过屋内门开着能看到里面简陋但整洁的景象又在院子里逡巡似乎在寻找什么:“听说你前两天套着只肥兔子?运气不错嘛!这肉香味隔老远都闻见了……一个人吃独食多没意思分三叔一碗尝尝鲜?” 他的脚步已经踏过了那道尚未完全成型的石头界限。

沈清徽眼神瞬间一冷。

她没有后退反而向前迎了一步恰好挡在了刘三癞子与屋门之间。

她的身形依旧瘦小但站姿却透着一股不容侵犯的沉静。

“刘三叔” 她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目光平静地直视着刘三癞子那双浑浊的眼睛“兔子肉已经吃完了。

这里是族长和里正划给我容身的地方我正在收拾乱得很就不请您进来坐了。

” 她的话看似客气实则点出了“族长里正”的背景并明确拒绝了对方进入的意图。

刘三癞子被她这直白的拒绝和过于平静的目光看得一愣平时村里那些大姑娘小媳妇见了他哪个不是躲着走?这林招娣怎么感觉跟以前不一样了? 他脸上有些挂不住悻悻地收回脚嘴上却不饶人:“切谁稀罕进你这破屋!一股子穷酸晦气!套只兔子了不起啊?指不定是走了什么狗屎运!” 他嘟囔着目光却还不死心地往屋里瞟。

就在这时王婆子那极具辨识度的大嗓门如同救兵般响起: “刘三癞子!你蹲在招娣丫头门口干啥呢?!又想偷奸耍滑、欺负人家孤女是不是?!” 只见王婆子风风火火地从小路那头走来手里还拿着两把深绿色的植物。

刘三癞子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王婆子这张利嘴和她在村里的人脉见状立刻缩了缩脖子辩解道:“王婆子你别瞎说!我就是路过跟招娣丫头说两句话!”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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