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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平五代我建最强帝国第249章 辱我妻女好我献城联姻反了

夜深沉如墨。

河南尹府的书房一灯未燃。

张全义枯坐在黑暗里一动不动仿佛一尊失去了魂魄的泥塑。

白日里与朱友裕的每一次碰面每一个笑脸每一句客套此刻都在他脑中反复上演。

那些亲热的话语此时回想起来只让他遍体生寒。

朱友裕入城后没有丝毫客气。

他以“协防”为名要求接管四门防务理由是“外来之军不熟城中路径守门最为稳妥”。

这是夺了他的兵权。

他又以“清点武备以备不时之需”为由派亲信进驻了武库与粮仓。

这是断了他的根基。

不过半日洛阳城的兵、粮、武备三大命脉已尽数落入朱友裕之手。

他这个河南尹名义上还是洛阳之主实际上已是傀儡。

最让他五内俱焚的是晚宴上的那个“玩笑”。

酒过三巡朱友裕醉眼迷离地看着堂下献舞的歌姬忽然大笑。

他对张全义说:“张府尹您这府上的歌姬舞姿曼妙堪称一绝啊。

” “不过比起我叔父府上的似乎还少了些韵味。

” “听说嫂夫人当年也是名动一方的佳人想必府上几位千金更是青出于蓝。

改日若能一见友裕三生有幸。

” 话音落下满堂朱友裕带来的心腹将校尽皆哄堂大笑。

那笑声放肆、污秽充满了不加掩饰的觊觎。

张全义坐在主位上感觉那笑声仿佛无数只肮脏的手将他的脸皮他的尊严一层层地剥了下来扔在地上任人踩踏。

朱友裕在警告他。

你的妻儿你的家眷你的所有一切都在我们的股掌之间。

你若敢有异心她们便是你的陪葬品。

屈辱、愤怒、恐惧……种种情绪在他胸中翻腾几乎要炸开。

可他看着朱友裕身后那些目光如狼的亲兵只能将满嘴的血与牙生生咽下。

他甚至还要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连声称谢。

“咚咚咚。

” 墙壁上传来三下极轻的敲击。

两长一短。

是他与心腹死士约定的暗号。

张全义一个激灵被这声音从无尽的绝望中拽了出来。

他强定心神走到墙边摸索着转动了书架上的一个麒麟摆件。

“嘎吱——” 书架后一扇暗门无声滑开。

一个作脚夫打扮的汉子闪身而入暗门随即悄然合上。

“府尹。

”汉子单膝跪地声音嘶哑。

“何事?”张全义的声音透着虚弱。

“有人托小的给府尹送一封信。

” 汉子从怀里掏出一个蜡丸恭敬地呈上。

张全义的心脏猛地一抽。

这个节骨眼还敢用这种方式给他送信的会是谁? 他接过蜡丸凑到鼻尖轻嗅没有异味。

指甲掐开蜡封里面是一卷极薄的绢布。

他走到窗边借着窗棂透进的微弱月光缓缓展开。

没有称谓没有落款。

开篇只有八个字。

“虎口已张何以为食?” 轰! 这八个字像一道惊雷在他脑海里炸响! 他就是那只被送入虎口的羔羊只等着被撕碎被吞噬! 张全义强压住心头的狂跳继续往下看。

信上的字迹苍劲有力一笔一划都透着运筹帷幄的自信。

信中没有半分招降的傲慢也无虚伪的许诺而是如一个局外人冷静地为他剖析处境。

朱温之猜忌已如附骨之疽。

今日之朱友裕不过开胃小菜。

明日之屠刀不日即至。

若继续隐忍下场不过是家产被夺妻女受辱最后自己再落得一个“暴病而亡”的结局。

身死族灭遗臭万年。

而他若想反抗凭洛阳城中被分化的残兵无异于螳臂当车。

每一个字都仿佛是写信人站在他面前剖开他的胸膛指着他内心最深处的恐惧。

冷汗瞬间浸透了他的后背。

信的后半段话锋陡然一转。

李烨奉天子诏为东都留守入主洛阳名正言顺。

但李烨敬重张公乃前朝老臣深得民心不愿刀兵相向致使神都百姓流离失所。

故而特献一策。

“君若有心只需稳住朱友裕。

我军不日将兵临城下届时只需开一处偏门放我一支奇兵入城。

” “奇兵所向非君之府衙乃朱友裕之军营。

” “待城中事定君仍为河南尹。

李公将上表朝廷奏请加封君为司徒并结为姻亲永镇洛阳。

” 看到此处张全义的呼吸已然停滞。

保全他的名声。

加封司徒给他实利。

而信的末尾还有一行小字。

那才是真正让他无法拒绝的筹码。

“闻公有女娴静淑慧我家主公大将赵猛情比兄弟年少英武尚未婚配。

若能结此秦晋之好则两家为一体再无猜疑。

” 放下绢布张全义的手剧烈地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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