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死亡局我从不出局第133章 从组织到组织
副现实的世界曾是一个死亡的世界。
废墟、空洞、铁锈味的风吹不散沉寂。
这里的天空永远低垂像压在心头的濒死梦魇。
参与死亡游戏的人也大多挺不过几场游戏很快死去人越来越少。
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 人变多了。
最初只是些零星的陌生面孔他们从不同的死亡游戏中逃出、走进了这片失序的空间。
他们惊恐、茫然却出奇地一致:全都在“那个女孩”到来之后才来到这里。
最早的时候没人觉得这是什么问题。
但墨留痕不同。
他的野心、耐性、语言的操控力以及冷静使他迅速爬上了白露的实际掌控地位。
他没有直接挑战赵宇最初建立的互助理想而是巧妙地嵌入观察。
他等的是一种“奇迹”。
终于在某次分发物资的夜晚奇迹发生了。
“你们记得江朔吗?” “前天不是死在那个‘无尽病房’的游戏里了吗?” “可他回来了。
” 他死过一次。
江朔出现在白露边缘。
他还活着但……他什么也不记得了。
他不记得“无尽病房”的任何细节不记得自己怎么死的不记得自己来过这个世界。
可他的身体、气息、言语全都证明——他是真的活着。
不是复制品也不是幻象。
惊疑、悸动、低语在火光中蔓延。
因为所有人都知道: 这是奇迹。
这个时代的死亡不会有人“归来”。
在那时死亡只有一个含义:永别。
那一晚白露第一次不再寂静。
于是墨留痕的声音在第二天清晨缓缓响起语调柔和、语义深远: “你们是否想过为什么在她来到这里后人开始涌入死者得以归来?” “她不是普通人。
她是圣女。
” 圣女能让死者归来。
这句话如病毒一样蔓延在所有新来者耳边。
他没有让“圣女”变成一个空洞口号。
他没有高呼没有强推只是悄然安排林素言每日坐在火堆边——偶尔翻书偶尔静坐偶尔抬头静静看着信众。
每一个凝视她的人他都不会阻止。
他更进一步。
他找到赵宇曾是最初理想的设计者白露的建立者。
“我们需要一种结构一种让人心甘情愿留下、活下去的方式。
”墨留痕轻声说。
赵宇沉默了很久最终低声问:“你想我设计一个宗教?” “不是宗教。
”墨留痕笑了笑。
墨留痕靠近指节敲了敲桌面“我需要你替‘白露’制定一整套生活仪式、教义、信众分级和祷告话术。
我要这套东西能‘用时间碾碎意志’。
要让人活得像在做梦又以为自己清醒。
” 赵宇没有立刻答应。
他不是傻子——至少他自认为不是。
他看得出墨留痕的意图不外乎是想借他的“发起人”身份为白露塑个壳搞点神秘色彩唬住人心。
可他还是点了头。
不是因为认同而是因为不甘。
——他不甘心被边缘。
明明这个组织是他一开始想出来的主意。
是他带着林素言在废楼里建灶台、画分区、分配资源最早提议“资源共享”最早提出“团队生存”。
可现在他只是个“负责人”。
没人再叫他“教主”。
大家只看“顾问”只听“墨留痕”。
他觉得自己像个摆设。
他想留下点什么。
哪怕是借这个机会把他的名字写进白露的“神话”里。
他要把白露变得不一样变得像他脑海里那些神秘而强大的东西一样。
“……行吧。
”他说“我小时候翻过我爸的资料。
他是做纪实调查的采访过好几个极端组织。
我记得那些祭祀仪式、祷词写法。
” 他语气轻描淡写像是说在玩拼图。
他根本没真正理解那些资料的意义——他以为他写的不过是一份“神化剧本”能够让人撑一阵、糊弄人、增加凝聚力。
他不明白那些仪式设计是为了操纵、隔绝、精神摧毁; 他不明白那些结构分层是为了权力控制与责任分摊; 他更不明白自己动手复刻的东西远比他想象的危险。
他以为这是一次“创作”。
于是赵宇动笔了。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他写下了三十多页纸包括: 外殿、中殿、核心三层结构分别对应“听者”、“侍从”、“近神者”。
每日仪式分为“晨钟、日献、暮祷、月静”四环每一环都需重复“祷言引导”逐渐打散人的时间感知。
制定了祷词书初稿包括他亲笔写下的那句:“惟有破碎方得重塑;惟有泯灭方入神形。
” 仪式场地布置建议为灰岩地板+低伏雕像+闭眼静坐+播语暗示需利用心理投射机制与对称重复结构增强“神启”感。
他写的时候洋洋得意甚至主动向墨留痕说自己加了一些“进阶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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