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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子夫暴君的皇后是状元第59章 帝女

建元三年小寒。

“难产——!” 卫子夫一声凄厉的尖叫如同一把淬了冰的刀悍然撕裂了兰林殿死一般的寂静。

稳婆连滚带爬地扑出殿门一头撞在冰冷的廊柱上额头瞬间见血。

她顾不得疼整个人像一滩烂泥般跪在雪地里声音抖得像风中最后一片残叶。

“陛下!卫夫人她……胎位不正血流不止!” “恐……恐只能保一个!” 风雪呼啸着灌进长廊瞬间冻结了空气中最后一丝暖意。

刘彻玄色的衣角被狂风卷起猎猎作响他却纹丝不动。

他站在那里像一尊即将被风雪侵蚀、寸寸开裂的冰雕。

卫青身上的铁甲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呻吟他猛地向前踏出一步手已经握住了腰间的刀柄。

“你说什么?” 刘彻缓缓转身。

没有咆哮没有雷霆之怒。

他的声音很轻轻得像一片雪花落地却让那稳婆的灵魂都在瞬间冻结。

那双狭长的丹凤眼此刻是一片沉寂的、望不见底的血海。

“朕。

” “再说一次。

” 他走上前玄色的帝王靴踩在积雪上发出“咯吱”的声响每一步都像踩在殿外所有人的心脏上。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那团抖成一团的血肉字字如刀。

“去告诉太医院那群废物。

” “一个时辰。

” “听不见两声心跳朕就让他们所有人的心都永远停跳。

” “滚进去!” 稳婆被那股无形的杀气狠狠掀翻手脚并用地爬回了殿内。

身后紧闭的殿门隔绝了两个世界。

殿内是卫子夫凄厉的声音; 殿外是一片死寂落针可闻。

廊下只剩下风雪的呼啸和两个男人压抑到极致的几乎停滞的呼吸。

刘彻没有再看那扇门。

他盯着庭院中那棵在风雪中摇曳的光秃秃的梅树仿佛要用目光将它看出一个窟窿。

一个父亲的恐惧。

一个帝王的怒火。

两种本该水火不容的情绪在他体内疯狂搅动几乎要将他撕裂。

他不能表现出丝毫软弱。

他是天子。

天子从不做选择。

天子只下命令。

卫青站在他身后三步远处像一尊沉默的铁塔。

他听着殿内那压抑的、断续的、属于他阿姊的痛苦喘息。

他的心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死死攥住每一次收紧都挤出血来。

时间被拉扯成一根即将绷断的弦。

平阳公主带着玉娇和东方朔赶到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人间炼狱般的景象。

她刚想开口就被刘彻一个眼神制止。

那眼神里没有姐弟之情只有一片不容惊扰的焦土。

所有人都成了这片焦土上沉默的石像。

不知过了多久。

也许一个时令也许只是一个瞬间。

“哇——!” 一声响亮清脆的啼哭如同一道创世的惊雷悍然劈开了这片死寂。

成了! 卫青紧绷的身体骤然一软铁甲哗啦作响他用刀鞘狠狠撑住地面才没有当场倒下。

刘彻的身体却僵在原地。

他不敢动。

他怕这是一场幻觉。

殿门开了。

稳婆抱着一个明黄色的襁褓脸上分不清是汗水、泪水还是血水她用尽全身力气喊出了那句救赎的谶言。

“恭喜陛下!贺喜陛下!” “母女平安!” “是……是位公主!” 公主。

不是皇子。

刘彻的呼吸停滞了一瞬。

他缓缓走上前动作僵硬得像一具被抽去灵魂的提线木偶。

他从稳婆颤抖的手中接过那个小小的皱巴巴的散发着奶香和血腥气的婴孩。

很小。

很软。

她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像蝶翼在微弱的光线下轻轻颤动。

就是这个小东西。

刚才差一点就让他失去了一切。

一股陌生的、滚烫的情绪轰然冲破了他用权谋和冷酷筑起的心防。

那不是简单的喜悦。

是失而复得的后怕。

是血脉相连的战栗。

更是……一种瞬间燃起的蛮横的要将全世界都踩在脚下只为护她周全的疯狂的念头。

皇子? 一个皇子是储君是国本是所有阴谋的靶心。

他需要小心翼翼地平衡需要被祖制和朝臣束缚。

可公主…… 一个他刘彻的帝女他拼上性命才保下来的第一个孩子她是什么? 她是一面盾。

可以让他名正言顺地厚待卫氏将卫青这把最锋利的好刀彻底握在手中的盾。

她是一柄剑。

可以让他肆无忌惮地倾注父爱用这份“偏爱”去敲打椒房殿去警告长秋宫去震慑整个前朝后宫的剑。

公主好。

公主才好! 这个念头如电光石火在他脑中轰然炸开。

他忽然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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